【双天王】二十世纪少年（5.1）
*混乱正义ABO平行宇宙
*只有OOC属于我
前情提要：
太长了，分两part
5.1
香港艺人去台湾打歌宣传，在当时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。像Andy这种级别的靓仔登上台湾综艺，身边总是围满了狂蜂浪蝶，上到三十三的成熟少妇，下到三岁半的无知萝莉，都只有一个目的：狂吻Andy。
“台湾歌迷真是热情。” 拍摄的间隙Andy对小哥说，他刚刚才被一群迷妹推倒在地，“我本以为我在台湾不会这样受欢迎。”
就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小哥，也不得不承认Andy粉丝的疯狂程度是现象级的，“现在的歌迷都是，feverish。”小哥做了个向上的手势，“上周郭富城先生过来也是，被一群歌迷抱住亲，哇塞……”
Andy竖起耳朵，他知道Aaron在台湾还有通告，这时候应该还没有离开，“Aaron说他很喜欢来台湾。” Andy装作不经意地说，“还给我推荐了很多吃的。”
小哥揶揄道，“小郭先生能推荐的也就只有火锅了吧。”
Andy想了想，也是。
“台湾人对郭富城先生也是比较偏爱。” 小哥说，接着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，“每次他来录我们节目，时间都会特别长，哎呀……”
“怎么说呢？” Andy追问道。
小哥望了他一眼，“你很关心他喔。”
“我们很亲……亲近。” Andy本来想说“亲密”，幸亏对面坐着的是满嘴黑话的小哥，Andy的雷达及时报警。小哥拍拍他肩膀，“郭富城先生也说和你关系好，还说要联系你来我们龙兄fu弟。” 他还专门学了学Aaron的港式国语，“我哥哥张菲特别喜欢他，郭富城先生哪里都好，就是太皮了。”
Andy被他一口一个先生绕的头晕，“这倒是。”
“上次他来，哎，理直气壮地盯着剧务给他的题词卡看，这就算了，还一个劲儿追着张菲问，为什么虎鞭要泡酒啊？” 小哥擅长模仿，就模仿着Aaron的神态说起话来，“菲哥菲哥，为什么虎鞭要泡在酒里呢？”
小哥这样文质彬彬一个人，学Aaron说话的天真神态倒是惟妙惟肖。Andy努力忍着笑，“他真这么说？”
小哥笑的差点把自己摔到地上，“你不要告诉他是我说的哦。哎呀，本来不该说的，郭富城先生太可爱了。”
上龙兄虎弟这种节目，虽然粉丝狂热一些，但两位主持人风趣幽默又懂得照顾嘉宾，录制起来十分愉快。只不过和小哥合唱之后，Andy再开口唱歌，总觉得自己在唱大戏。小哥送他出棚，远远地又看到棚外一阵喧闹，Andy本以为是粉丝在蹲点，都准备绕道走了，却听到有人用粤语喊他名字：“华仔……刘德华！”
他回过头，看到Aaron跨在机车上，隔着一群记者粉丝，举着头盔朝他挥手。Andy看不清他面容，只听出他声音里的雀跃，就像泡腾片掉进了水里，飞快地扩散开。Andy当然也是高兴的，又有些埋怨Aaron年轻不懂分寸，这么大大咧咧地跑过来不是胡闹么？
可爱先生一蹦一跳来到他们面前，“哇，我之前还不信，你果然是今天的通告啊！”
小哥笑眯眯地同Aaron打招呼，“你们果然好亲近哦，怎么不一起来龙兄虎弟呢？”
Aaron吐吐舌头，Andy怕他语出惊人，赶紧一把捉住他手腕，“总有机会的啊。” Andy说，“你和菲哥要一起来香港，我们再聚过。”
告别剧组，Andy推着Aaron找了个人少的角落，刚想数落他两句，看到Aaron亮晶晶一双眼睛，火气先消了一半，“你怎么跑来的？”
Aaron一脸无辜地望着他，“来探你的班呀？”
Andy扭过头，看到走廊尽头还有零星的记者，顿时觉得有点头疼，果然Aaron是把台湾当自己大本营，做什么事都理所应当的。Aaron说，“他们告诉我你是这周的通告，我还不信，过来一看，哇，还真的捉住你！” 他眯起眼睛，得意洋洋，好像在炫耀自己在台湾人缘好见识广。Andy被他的模样逗笑，也跟着放松下来，““他们”是谁？”
Aaron转转眼珠，“我在台湾的朋友咯。” Andy问，“是喝虎鞭泡酒的朋友吗？” Aaron愣了一下，接着脸上浮现出羞赧的红色来，“菲哥怎么能这样！”他大声控诉道，“明明台本写了让我cue虎鞭是做什么的！”
Andy扶额，那也不是让你问出来“虎鞭是做什么的”或者“虎鞭为什么要泡酒”这样直白的问题呀……
难得两个人都在台北，Aaron自诩东道主，便提出要带Andy吃喝嫖赌。他掰着手指一家一家的数，“民生东路那边有一家麻辣锅，味道很正，还有一家麻辣猪脚，我以前经常去的。”Aaron眉飞色舞起来，“连老板都认识我了，还做过广告，买猪脚面线一客，送郭富城照片一张！”
Aaron虽然小小一只，可一点都不瘦，和这个吃法肯定有关。幸亏他跳舞，不然肯定是肥仔一枚。Andy捉住那对爪子恨铁不成钢地晃了晃，“怎么没把你这对蹄髈卖个高价呢！”
Aaron大笑着还击他。Andy听到背后传来拍照的声音，赶紧把他摁住，“别闹啊，小心被拍。”
“等下你先从那边出去。” Andy说，“走出几个街区等我，我们分开走。记得带好墨镜帽子。”
Aaron缓缓松开抓着Andy衣服的手指。“就让他们拍咯。” 他嘟囔着，“我们关系好，拍不得吗？”
Andy耐心地解释，“你看，我们现在不是一间公司，你在台湾还有合约，况且……谁知道新闻能写出什么来。”
Aaron揉揉鼻子，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。如今狗仔无处不在，真拍到什么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更何况，Andy心虚地想，他俩还真有点什么。
“走啦。” Andy把Aaron从面前推开。Aaron看起来有些不高兴，Andy哄他，“我们去看电影，光线那么暗，就不怕被拍了。”
Aaron脸色终于有些阴转晴的趋势。“我想去看情人。”他抬起下巴说，“Tony Leung的那部。”
Andy说，都听你的，影院你选，位置你挑。
Aaron这才满意，乖乖带上帽子墨镜离开。他将这次会面当成约会来布置，自然十分尽心。他站在人潮涌动的台北街头，想起初来台北时，被川流不息的车辆吓得不敢过马路。如今却不一样了，他已经足够成熟，做Andy的向导都可以——Andy被人流推搡着送到Aaron面前，谁能想到在这喧哗的街市藏了两个大明星呢？ Aaron向Andy伸出手，却没有被握住，Andy飞快的摸了一下Aaron的后颈，在他耳后的腺体处贴了一块阻断剂贴。
“你小心些呀。” Andy低声说，墨镜遮住他的眼睛，看不清楚表情，Aaron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，那股雀跃心情也逐渐冷淡下去。他越过旁边人的肩头，望着Andy的侧脸，刀刻般的轮廓，原来也可以这样冷淡的。人潮虽拥挤，可是只要上前两步，就能捉住Andy的手。但是Aaron没有这样做， 他只是放慢了步子，任由旁边的人把自己挤到Andy身边，又把他推向远处。好像赌气一样，连进影院都要排两条队伍，平行着向前走。
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，电影院里人并不多，他们两个舒舒服服就霸占了一排。看的电影叫《情人》，可是爱的同床异梦，也能被叫做情人吗？明明是Aaron想看的电影，他却觉得索然无味起来，就像爆米花加多了糖少放了奶油，甜的发苦。可女主角走近男主角车窗，将玫瑰般的嘴唇贴在车窗上时，Andy却突然扭过头来，在黑暗中亲吻了Aaron。Andy接吻的样子总是这样深情款款的，他的脸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，有种雕刻般的美感。闭上的眼睛，挺拔的鼻子，还有富于男子气的嘴唇，Aaron抬起手，偷偷勾勒他轮廓，他们的额头抵在一处，亲吻的间隙Andy睁开眼睛，“你不认真。”他轻轻说，声音喑哑，“被我捉到了。”
Aaron感觉耳后的温度开始升高，他的信息素被那块阻断剂贴保护的严严实实。他笑了一下，抬起手遮住Andy眼睛，手心传来一阵瘙痒，大概是Andy的睫毛。“好久没见，我只是想看看你。”Aaron小声说，然后吻上Andy的嘴唇。他好像听到Andy轻轻笑了一声，但是被电影的配乐盖住了，又或者，是他听错了。
“嗯哼，所以你真的好中意他。” Anita捏起一颗车厘子，她脚底下已经丢了一地的果核，“Shingshing哇，真是看不出来，你是这样纯真的type哦。”
Aaron的脸红的好像龙虾壳，“也没有啦。”他嘟囔着反驳，虽然根本没什么底气。Anita看他窘迫局促的模样，觉得更好笑了，“这没什么的呀，好多人都中意Andy，我都中意他。”
好好的一堂声乐课，被这师徒俩硬是上成了情感交流大会。Anita因受黑帮威胁，只得暂时隐退。她是个闲不住的人，在家闷的久了，就想起拍电影时结识的Aaron，她当初就看着Aaron眼熟，问过才知，原来Aaron多年前就已经为她伴过舞了。
这还了得，Anita越看Aaron越喜欢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，干脆把小朋友弄过来指点他歌喉舞技——这两样在Anita眼里都不合格。
Aaron求之不得，反而Andy有点不乐意，“她是个Alpha——” Andy的脸色看起来就像后院着了火，“你……”
噗。Anita笑出了声。她就喜欢看Andy这副吃瘪的样子，脸黑的连锅底都要称呼一声大哥。“你放心啦。” 她拉住Aaron的手，炫耀似的朝Andy挥了挥，“Alpha不懂的事情，偏偏女人都懂的。”
所谓“Alpha不懂女人才懂”的事，可不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八卦。Anita纵横爱海，八卦精神堪称香江翘楚，三言两语就把Aaron心里那点事儿全套出来了。在这个问题上，Aaron的分寸和克制也让Anita有点惊讶。须知年轻人陷入爱情后，就像得了结合热，平时的聪明理智都被爱之火烧个一干二净，娱乐圈出了多少对鸳侣，都是爱的轰轰烈烈，却落个情到浓时情转薄，从此冤家变仇人的惨烈结局。Aaron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，如果他不是为了自己……
“我有时不懂他在想什么。” Aaron闷闷地说，“他顾虑的总是那么多。”
Anita的目光温柔起来，“你要先学会爱自己。”她说，“很多时候Alpha中意的，都是你给不了的。”
Aaron有点茫然地看着她，这话深奥的像哲学了。Anita笑起来，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个女人，还是个Alpha？”
她虽笑着，目光却如水哀愁，曼妙身形像一尊凝固的圣母像。“我……” Aaron有些说不出话来。
“有时他们想要的是女人，有时他们只是单纯要一个Omega。” Anita叹息般地说，“但他们想要的，总比你能给的要多。”
他想要的，比我能给的要多。Aaron望着Andy和Rosamund对戏的身影，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烦躁。他从小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孩子，在青少年时期甚至笃定地坚信自己会分化成一个Alpha——直到18岁那年，拿到无线舞蹈员的offer之后，分化竟突兀地来临了。人生中的第一个发情期是盛夏时节，Aaron却觉得像掉进了一个冰窖，四肢百骸都泛着凉气。哥哥叹着气揉揉他的头发，“你以后会很辛苦啊。”哥哥说，“本来希望你能够平安长大，结婚，组建一个家庭……”
自那天起，这些原本是目标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。Aaron迷惘过一阵子，后来也觉得没什么所谓，Omega一样可以做很多事。他一样可以依靠努力， 从最后一排跳到第一排去。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——直到Andy神兵天降般地出现在道具间，救下了突然发情的Aaron之后，Aaron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怕。原来Omega是这样需要一个Alpha。
如果不能去台湾，或许Aaron会做几年无线的打工仔，然后接手父亲的生意，娱乐圈的这段经历放在未来肯定是笔不错的谈资。同Andy就真的只是萍水相逢的邂逅，即使再会，Andy可能也不记得曾经给过他，一个不知所措的Omega，那个救命的临时标记。
在决定远渡重洋的那一刻，一切都变得不同。Aaron在台湾的日子也是孤独的，他实在没有什么语言的天赋，国语听着还不如鸟语，更何况他要掩藏起自己的秘密——Omega在娱乐圈里生存下去太难了。那时候他听说无线雪藏了华仔，还实心实意地忧郁过，再后来，台湾的大街小巷都挂满了华仔骑着机车，意气风发的大幅海报。
少年人都是爱做梦的。Aaron望着那些海报想，或许也会有那么一天，他也能得到机会再和Andy同台，不是伴舞，而是做拿着麦克，一同唱歌的歌手。他这样想着，接着被对手泼了一脸的水。女孩仓皇地递给他一块手帕，导演喊cut的声音远远传来，Aaron委屈地抬起眼睛，他那时还不知道自己这张脸，日后也会成为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。
人生的际遇是这样奇妙。他们不仅重逢，Aaron还成为了Andy的座上宾，一起拍了一部电影还不够，还要第二部、第三部，甚至还要在电影里植入Aaron的主打歌。Andy真是一个好人，处事周到，风度翩翩，Aaron本以为自己有点“以色侍君”的嫌疑，才能从Andy这里拿到电影角色来演，可Andy又是个真君子，连情事都极尽温柔克制，绝口不提标记，就像顺手帮了他一个忙一样。Aaron想，或许他们可以更进一步，哪怕只是做情人呢——
Anita是对的，Andy并不需要他。
“Aaron，过来呀。” Andy同Rosamund说好了戏，扭头招呼Aaron。Rosamund的确是个好有魅力的女人，慧黠的眼睛像一对月光下的猫眼石。看到Aaron慢慢走过来，Rosamund用手拂了拂垂落下的发丝，友善地微笑起来，“Aaron这套造型很帅气。”
大背头，长风衣，再加上机车，是所有江湖电影的标配。
称赞Aaron的造型，等同于称赞Andy这个制片人眼光高雅，Andy与有荣焉：“那当然啦，我挑中的人。”
Aaron饰演的角色和他本人出入很大，Andy必须承认，这是带了私心，他喜欢看到Aaron不同的一面。Aaron虽然是个远近闻名的捣蛋鬼，但是那张脸长的好看，扮起成熟帅哥来，还真有几分似模似样。Rosamund也觉得这种反差有点好笑，“刚进剧组第一天还把道具摩托当玩具玩呢，这两日就沉稳下来了，看来是入戏了。”
正巧今日要拍的是婚礼戏份，Rosamund的新娘造型复杂，被摁在化妆间里。Andy和Aaron一同排戏，本来是Aaron要帮Andy整理领结的戏，排演时却颠倒了个儿——Aaron连自己的领结都系不明白，更遑论帮Andy整理了。Andy只好手把手教他：“你看好啊，从下面过来，再从中间穿过去……”
Aaron的耐心，也实在没长在这方面，“好麻烦啊。”他不满地嘟囔，“我就这么扯两下不行吗？……额……” 他举着水蛇一样的领结，可怜巴巴地抬起眼睛看Andy：“我又给拆了。”
Andy对他的破坏力已经习以为常了，更何况他做惯了大哥，照顾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弟简直手到擒来，“男仔要学会系tie啊。” 他抚平Aaron的领口，把那条皱皱巴巴的tie妥帖地系好，“不然不够男人的。”
Aaron不赞同地哼了一声，像是很不认同这理论。“你见过哪个男主角自己系领结的？”他嘴尖地反驳道，“不都是旁边人给他系好嘛，就跟我们剧本里一样。”
Andy笑了，“难道你结婚的时候，也要我在旁边给你系领结吗？” 男主角拍拍男二号的脸颊，“长大些吧。”
Aaron还想反驳些什么，Andy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他身上，原来Rosamund已经扮好了新娘，站在教堂门口正朝里张望。
为了拍这段戏，特意选了个阳光好的下午。婚纱的裙摆长长地落在红色地毯上，像清晨海面升起的雪白波涛。Rosamund款款走近Andy，明亮的光在她身后展开，好似一对天使的翅膀。她真是一个天造的美人。
Andy突然叹了口气。Aaron疑惑地看他，“做乜啊？”
“我就是有点后悔。”Andy摸着下巴说，“头先同你拍雷洛传，拍了半天父子勾结，竟然没拍雷用贤结婚的画面。”
“到时候当爸爸的，肯定要陪着儿子出席婚礼啊，名正言顺的。”
Aaron脑补了一下化老年妆的Andy拖着他的手走在红毯上的画面，顿时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来，“哇你好恶心！”他跳的远远的，“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，拜托你不要继续说下去啦！”
Andy一把将Aaron捉回来，“不会拍的，我怎舍得拍啊。”
Aaron内心腹诽，你倒是舍得拍自己的。复又想想，作为一个当红的影星，一年在电影里结十几次的婚都不稀奇。Rosamund走过来，见他们俩又是亲亲热热联袂出境，顿时感觉一阵头疼，“我真是不明白，”新娘晃晃手里的捧花，“到底我是新娘，还是你俩结婚？”
“当然你是新娘。”Andy微笑答她，“Aaron还像个小朋友呢。”
Aaron撇撇嘴，“大佬，你有没有心啊，你扮小朋友哭的比猫叫还真！”他说的却也没错，Andy演了个智商不超过6岁的黑帮老大，撒娇打滚无恶不作，连Rosamund都说他这是释放天性。Aaron本以为自己扳回一局，没想到Andy大大方方认下来，“对啊，我是小朋友，你也是小朋友，Rosamund扮新娘，我们给她做花童花女咯。”
“喂！”Aaron不满地大叫，朝Andy扑过去，Andy伸开双手接住他。Rosamund看着他俩闹，想起之前拍戏，Aaron横眉怒目对着自己，Andy挤眉弄眼嗷嗷乱叫，还要紧紧握着Aaron的手，顿时觉得自己有点瞎。
Aaron双手都被Andy钳制住，这费了Andy不少力气。Aaron温热的呼吸拂在Andy面上，那张漂亮面孔近在眼前，近的Andy想要直接凑过去吻他。Aaron专注地望着Andy的眼睛，突然垂下了手。“不玩了。” 小朋友郑重地宣布，伸出手去整理了一下Andy的领结，“你要结婚了，乖呀。”
Aaron眼神凝重，Andy除了无话可说，却也感觉他在难过。Rosamund在旁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“我以后再结婚不会请你们两个捣蛋鬼的，花童都不行！”她大声宣布。
TBC.
